旗木小海汪

写文小糖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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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耀中心】请回答,2021

♡ 国设历史向,不同时期的王耀写给未来的七封信,收信人发信人皆是王耀,同样的分割线图案为信纸开头和结尾。

♡ 苏露异体,各组CP有甜有虐。考据不严谨,勿上升。如有不适请立刻退出,发表不堪言论者拉黑屏蔽处理。

♡ 521快乐!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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致万世盛唐:

今日万国朝贡,人车如云,竟挤坏了朕的小桃树,但朕对万国独爱之如一,并未当堂大动肝火,而是在那位国/家的碗中下了些“滋补”药品,望他身体安康。

大秦政务缠身,未能准时参与夜宴,朕虽嘴上不说,内心却着实失望至极。朕与大秦自汉相爱至今,犹记初见时其将朕当成女子,于桃花林中用蹩脚的言语狂呼“秋波潋滟,青丝垂肩”,被朕好打了一顿才恍然大悟,惊慌失措,下跪吻朕足背数次赔罪。复多日与其相处相知,发觉此人热情忠诚,强盛荣华,可与朕齐肩,不由情丝暗生,心中暗喜此乃梦中鸿雁也。

身陷情潭,碾转难眠,乃派张骞出使西域,暗递红线。礼成数百年,恩爱似新婚。

宴毕,已是华灯初上,金钩挂树。情意恼人,欲眠不得,遂舞剑于寝宫。心中烦忧渐止,忽被人抱起,惊诧回首,竟是大秦。其解释拨冗来见,无奈错过宴会,只得在此等候。西域路途遥远,其衣襟鬓须皆是白沙,朕笑叹“苍苍白发对红妆”,大秦笑而答“鸳鸯被里成双夜”——遂“一树梨花压海棠”。

 

朕近日捡一孩提,伶俐非常,百顺百依,名为日本。朕甚喜,遂收为贤弟,授琴棋书画、军法道义,望有朝一日能见其成为强国,知恩图报,辅朕左右。

 

望万世盛唐告于朕知:

千年后,朕可否日日与大秦相见?朕于其,情浓于海,山不可动,火不可灭。

吾弟可成强国?朕望其,河清海晏,物阜民安。

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王耀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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致不知名先生:

我不该接受那个金头发、粗眉毛的国/家送来的“礼物”,那些叫鸦片的礼物、不,它们是毒/品,是让我的孩子们头脑发昏的毒物!

我早该料到,除了大秦以外的任何国/家都是不值得信任的。我承认我孤独太久了,整整四百年啊——大秦离开了,他走的前一个月还在和我写信呀,我为他定制的红丝绸还在驼铃中悠悠地晃呢。

我东奔西走的路越来越长,却再无另一人陪我高歌,陪我饮酒。

所以当这个毛头小子向我示爱时,我几乎毫不犹豫地答应了。他是海上的小霸王,暴戾又无礼,却在与我见面时温柔如水,用甜蜜的口吻说着“I love you,babe”,香料、宝石、琉璃,我想要什么他就给什么;我的无理取闹、我的小脾气,他万般包容。

渐渐地,我对他放下了警戒心。直到他将那些粉末塞进我的烟袋、直到他向我亮出刀剑,我才发觉,我们之间的爱情只是一场笑话罢了。

我的身体越来越弱,脸色越来越苍白,再没有曾经那种粉润。我开始出现幻觉,沉迷吸食那些毒物,英/国把它们拿走时我甚至会哭,毫无尊严地求他——天啊,我何时沦落到这种地步了?!

我的孩子们有什么错?他们只是想救我,想把这些毒物从我身体里赶出去,那个曾经口口声声说着爱我的人却借此发动了战争!

那些流血的都是我的孩子啊,我疼了几千年的孩子啊!

我想反抗,可我的身体是软的,我的喉咙是嘶哑的,只能被柯克兰掐着喉咙按在那张桌子前,签下那份丧权辱国的条约;我眼睁睁看着他从我怀里抢走我的弟弟,不顾他撕心裂肺的哭喊将人塞上那艘船。

可这远不是结束,“和为贵”是不存在的,我的忍气吞声只给了他们狂妄。

更多的船来了,更多的手伸向了我……

好疼,好累……

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走下去。

 

望不知名先生告于我:

我可还活着?

如若我还活着,我可将那些强盗赶出国门,让我的孩子不再吃苦?!

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王耀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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致一个自由平等的国/家:

今天是1919年5月4日,我鲜血淋漓的伤口、我残破不堪的躯体唤醒了许多孩子,他们游行呐喊,他们罢工抗争,要求那些人滚出去,把属于我的一切都还回来。

有的孩子在游行中撕破了嗓子,有的孩子被关进牢中,有的孩子死在枪下,但却有更多的人在沉睡着——他们期望“将来”,怀恋“过去”,可在“现在”这场考试中却都交了白卷。

八道镣铐锁在我的身体上,每一次动弹都会剐去数块血肉。我深知纵然失望再小,仍是苦的,就像我从未期望过那些国/家会因为爱我而不来侵略我,但当他们真的将枪口对准我时,心口仍然一抽一抽地痛。

我养大的弟弟帮助他们抢夺我的东西;我从雪地中抱回来的小男孩儿亲自将枪口抵上我的额头;那两个向我递来玫瑰和茶叶的人打砸抢烧,曾经的情人甚至一把火烧掉了我心爱的公园,把无数珍宝掠回他的船中。

什么他起高楼、什么他楼塌了,我见过太多太多,但没有一次让我如此无力虚弱。我明白我正在治疗一场陈年旧疾,那会动摇我几千年的根基,会疼、会流血,加上我本就处在豺狼虎豹的环境中,更是腹背受敌,难上加难。或许我会在治病途中就一命呜呼——但这场病必须治,我不能对不起那些为我呐喊、为我拼命的孩子们!

还在沉睡的孩子们啊,快起来看看,有一分光,发一分热吧。叫喊于生人中,而生人毫无反应,是再悲哀不过的。

我所积蓄的悲愤已经够多了,即使只有微茫的希望,也将奋然前行。

 

望一个自由平等的国/家告于我:

我可将那些强盗赶出国门,让我的孩子不再吃苦?!

我的新名字……是什么?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王耀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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致中/国先生:

一直想写封信,但这几年实在太忙,刚刚站起身不久就赴朝打仗,我忙得头晕眼花。

现在终于得了闲暇,那么先祝贺你——我自己,在五年前拥有了新名字,中/国。接着,祝贺你将强盗们赶出国门,孩子们也渐渐过上了安稳日子。

虽然仍然穷得叮当响(我的衣服穿了快三十年了),弟弟们也还没回家,但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的,你在最痛苦的时候都没倒下,现在还怕什么?

今年是1954年,距离第一封信竟然已经一千多年了呢。我最近交了一个好朋友……或许该叫情人,他叫伊利亚,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国/家——苏/联。

我收到了他的礼物:156个援助项目。这是最棒的礼物了。百废待兴的我、看上去一吹就倒的我,他却仍然愿意把那些东西送过来,手把手地教会我,我愿意跟随他。

还记得白桦林吗?我们的初吻就在那里。他很高,五官俊逸得仿佛是刀刻出来的,眼睛灿烂而热烈,就像他递给我的那颗红星。唔,上一个吻我已经不记得给了谁了,或许是那个美/国小伙儿,或许是粗眉毛的英/国绅士,也可能是留着胡茬的法/国男人;亲吻怎么也不会比疼痛更深刻的。

但和伊利亚接吻的感觉很奇妙,是风雪和烈焰相融的甜味儿,夹杂着一点点钢铁的铁锈味道,我想我永远不会忘记。

他总是嫌我身子骨太弱,变着法地给我送红菜汤和熊肉,还要我坐在他怀里,一勺一勺地喂给我吃。是啊,我的孩子还在挨饿,我怎么能不瘦弱呢?

每每想到他们我都食不下咽,想要立刻去看看那些实验室的孩子们有没有按时吃饭,伊利亚却总是不让我去,告诉我“他们最大的愿望是你好好的”。

或许他是对的,所以我必须要快点强大起来,阿尔弗雷德家和伊利亚家都有原子弹了,我也要有。

我承认我怕了,我怕我的孩子再度进入人间炼狱,在这个世界上我根本无路可退。

我已经得到了万丈高楼的骨架,虽然底子依然薄弱,但我会努力填充血肉,让这座高楼坚不可摧。

 

望中/国先生告于我:

我的孩子们可以吃饱饭了吗?

我所期待的“蘑菇云”可有出现?

我的国际地位可有上升?

我和伊利亚还好吗?

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王耀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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致中/国先生:

现在是1972年,很遗憾,我和伊利亚分手了。

我的底线是我的孩子们,任何一个国/家都没有资格对他们指手画脚!

曾经的我们是多么甜蜜,同喝一杯酒,他的唇印贴着我的;而现在,当他把枪口抵住我额头的那一刹那,我手中的利刃也抵上了他的喉咙。

竟然在见爱人时也随手带着刀,我根本没那么信任他,不是吗?

我想我还是太脆弱了,行走五千年,我见过多少血、多少伤啊,可为什么划伤他的时候,我的眼泪不要钱一样往外涌?

“你为什么背叛我?!”这是他对我吼出的话,睁大的眼睛证明他并没有看上去那样冷静。我握刀的手不受控制地发抖,用从未有过的失望、愤怒的语气吼回去:“是你先背叛了我们的信仰!”

你的强大,是因为你是第一个为了全人类最伟大的理想而建立的国/家;当你决定放弃这个理想的那一刻,你就已经从神坛跌落了。

全世界的劳动者再也不是你的力量了。

我记得他呆滞过后上扬的嘴角,那是个震惊到极点的、奇怪又狰狞的笑容。他枪管抖动着,指着我连说了三个“好”。

我们的关系恶化到了几乎无法挽回的地步,他撤走了所有专家团队,在交界处大量增兵,明晃晃地摆弄着核弹,笑着问我“怕了吗”。

我怕啊,我怕。你真的吓坏我了……伊利亚。

与有着“钢铁洪流”之称的他相比,我实在太微不足道,要是真的打起来,我的孩子们将会受到怎样的灾难不言而喻。

但我不能怕,如果我怕了,孩子们该怎么办?是他们将我从炼狱中救出来的,在我最虚弱的时候,他们没有抛弃我,就算啃树皮、吃虫子他们都没有质问过我为什么他们会吃不饱饭,反而大声吼着“我们的身后就是祖国,我们无路可退”;现在,我要告诉他们,国/家是他们最坚实的后盾,有我在,他们什么也不用怕。

就算装,我也要装出无畏的样子。

所以我说:我不怕你,你敢动我的孩子们,我跟你拼命。

从夏商周杀到元明清,论打仗、论血性、论疯狂,我输给过谁?!

我和伊利亚当着全世界洒了最甜蜜的糖果,也在世界面前捅了最痛的刀。

但我们最后也没有打起来,只是隔着白桦林遥遥相望了一会儿,一人握刀笑叹,一人转身,卸了弹匣。

 

好了,不说这些不高兴的了,说点高兴的事情。祝贺我拥有了蘑菇云,祝贺我恢复联合国合法席位,祝贺我和阿尔弗雷德进入蜜月期。

你看,这世界上根本就没什么永恒,也没什么谁离不开谁。当你和你爱的那个人闹别扭的时候,会立刻出现第三个人,或是对你示爱,或是和他勾肩搭背;而你又能如何,无非是三种结局:和好、换人、单身。

我换人了,伊利亚单身了。

我向这个美/国小伙儿买了不少武器——我不指望他会和伊利亚一样送给我——给我的孩子们研究,这着实帮了不少大忙。我总叫他“小朋友”,在我看来,他还是个连情爱都不懂的大男孩呢。当初给我绑上锁链的时候,他还问过柯克兰“为什么要这样对他,hero觉得他美极了”,得到的回答是“他确实是个美人,所以绑住他,让他成为你的,让他为你带来无穷的金钱权利”。

柯克兰看得比我透彻,比我无情,即使他现在近乎疯狂地追求我,但我知道,他想要的仍然是曾经那个乞求他、任他摆布的布娃娃。

永远不会再有了。

 

我在努力学着用笑容伪装自己,打仗时间久了,我好像连笑都有点困难了。我记得我第一次装笑一整天的时候,阿尔在散会后揽住我的肩膀,热气吹得脖颈发痒:“honey,”他亲了口我的耳垂,“你笑起来的确很美,但别累坏了,毁了你的脸蛋。”

是啊,真累呀。

可我明白,改革向来没有一帆风顺的。我在最脆弱的时候挺过了八国联军,此时这些小风小雨又如何?

 

望中/国先生告于我:

我的孩子们可安好?

我的朋友是否越来越多?

我们,和好了吗?

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王耀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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致中/国先生:

本该在12月25日写下这封信,但迟迟没有思绪。今日中俄建交事务处理完毕方拿起笔,悲伤也好,解脱也好,总要写些什么。

他离开的前夕,我和我的孩子们还在研究他送来的和解结盟文件。谁知道隔天清晨,那个为我戴上围巾、披风挡雪的人就消失不见了。

我可以欺骗所有人,在酒宴上翩翩起舞,对曾经欺侮过我的人笑靥如花,在外交场上撕下面具,伶牙俐齿地周旋,但我唯一欺骗不了的就是自己。

我走过沧海桑田,走过光阴荏苒,第一个动心的是大秦,第二个就是伊利亚。是的,我爱他,深爱着他,哪怕在他拿着手枪抵住我的额头时我的心脏都在疯狂跳动。

其他国/家?那只算得上“喜欢”,连“爱”的衣角都没碰到呢。

大秦是可以与我齐肩的君王,我们的爱情像沙漠中飘动的丝绸,最后在风中不知去向。我们分享各自的珍宝、文化,坦然而热烈,他是我年轻时奋不顾身爱过的人,就算过了千年,我仍然能忆起他带着风沙味道的胸膛,他喂给我的、琉璃盏中的葡萄,扑在衣襟上的香料,但——不要说我无情,我见过的人实在太多了——他的离开并没有让我痛得撕心裂肺。

可伊利亚,他不一样。他是我跌落泥潭时对我伸出手的人,是在我瘦弱到一根稻草都能压倒时唯一愿意帮助我的人,是在我“出生”第三天时就与我建交的人;他给予了我科技,知识,更重要的是,他给予了我理想。

我们的爱轰轰烈烈,即使我在1840年恨柯克兰恨得磨牙吮血、咬牙切齿地发誓“我再也不会与任何国/家相爱”,但当我遇到伊利亚时,仍然无法抑制地心动了。

也曾缠绵悱恻,也曾针锋相对,我怕他伤害我的孩子们,我希望他弱,希望他死;可当他真的消失不见时,我忽然觉得无比悲凉。

到头来,你还是在这条红色的路上丢下了我。

今天与我建交的国/家——俄/罗/斯,确实是个很像他的男孩子呢。无论是想把我占为己有的疯狂、恨不得对全世界宣布我们是同一阵营的执拗,还是永远不摘下的围巾、奶金色的头发,他每一处都透露着伊利亚的气息,但我深知,那个教会我走路的人已经死在了12月25日。

我想,我是最分得清他和伊利亚的,又是最分不清的。

可那又能如何?世界是个舞台,无数人走了又来。我见过赴汤蹈火,见过波澜壮阔,见识过人心险恶,经历过积贫积弱;我与数人约定过百年,又和新的人约定了下一个百年。什么爱啊、恨啊,最终还不是烟消云散。

我会继续向前走。

再见;你好;我爱你。

 

望中/国先生告于我:

我的孩子们可安好?

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王耀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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致中/国先生:

展信开颜。

写信晚了些,勿怪。本该在七十岁生日时动笔,可事务繁忙,搁置了;去年也曾想过坐在书桌前写点什么,但2020年着实忙碌,出现了一种新型病毒,无数孩子赴汤蹈火奔赴一线,我挂念他们,实在无心写信。

现在疫情已经控制住,有人说这是“天佑中华”,这话倒也没错,只是这里的“天”,是我的十四亿宝贝孩子。

他们为我撑起了一片天。

已是2021年初夏,天气一天天热起来了,但孩子们仍然很乖地戴着口罩。下午出门买菜,看到有小朋友教育爷爷“不戴口罩不是乖宝宝”,笑得不行,真的是非常可爱啊。

这几天终于有了闲暇,可以在家休息喘口气,无意间翻开以前的储物箱,碰撒了曾经的信件,感慨良多,似乎隔着纸墨看到了那些故人。

窗外下着大雨,白茫茫一片,什么都在雨声中变得舒坦而遥远。悠悠的驼铃,随着飘摇的丝绸消失在了风中;交给我的红星只剩我一个人握拳紧攥。

这些感情好像都淡了,像水消失在水中;但又好像没有,家中的每一处都还留着他们的痕迹,重启的丝绸之路;历史书中必学的四大文明古国;再也不结盟的誓言;永不删去的万古长青插画;治不好的火力不足恐惧症。

忆君迢迢隔青天,昔日横波目,今作流泪泉。

我到底多大了?是看遍世间红尘的五千岁老者,还是对微不足道的小事摧肝裂胆的七十二岁少年?

不如这样,我们和解——让我当回狐妖,五千年的骨头,七十年的皮囊。

 

你看,我又在想七想八了。人不能总是活在过去,我写一些现在的有趣事情吧。比如,追求者太多了怎么办?

伊万约我晚上喝酒,因为我是于他而言“最重要的国/家”,小孩子气,他昨天还在问我“小耀,你爱的那个人走了几年了”,小朋友,你不如问问自己今年到底几岁了;亚瑟请我去喝茶,别扭地表示“才不是很喜欢你什么的”,先把你的脸红收收吧;弗朗西斯送来一大捧玫瑰,希望和我切磋厨艺;最有意思的是阿尔弗雷德,白天我们恨不得掐死对方,晚上他却颠颠地打来了视频电话,还强词夺理“还不是你们把控太严格,都不让hero和你见面,所以只能打电话了”。

真是一群小孩子……该陪我喝的酒,早就有人陪我酒过三巡了;该说的情话,早就有人写了万卷千仓。争不到白月光,也比不得朱砂痣,当蚊子血还是当饭黏子,你们挑一个吧。

不过……有人陪着,也蛮好的。

 

还有啊,我的火星探测器成功着陆了,孩子们高兴得不行呢。还记得当初造人造卫星的时候,我一穷二白,没法给孩子们提供原材料,害得他们去垃圾桶里翻、去旧货市场找、去医院里要,真想把他们叫醒,让他们看看现在的我呀。

其实再回头看看,几千年前漫山遍野开垦荒田、造长城的孩子,和现在漫山遍野修铁路、搞基建的孩子,仍然是同一拨人。

我就是被他们支撑着一直坐在世界的牌桌前,也曾醉生梦死、输得倾家荡产,到现在只是微笑着捏着牌,看着一个又一个敌人或朋友的崛起与消亡。

你看,我总是被最勇敢的人保护得很好——辛苦了,我的十四亿小兔崽子们。

 

差点忘了最后一点,你知道我家里的禁/词有什么吗?

一般情况下不使用前/苏/联,而是使用苏/联。

我没有忘了你哦。

伊万在我七十岁生日的时候送来了我开国大典的录像,是你留下的对吧?真是的,明明当时恨不得杀死我,竟然还把这些东西保留得那么好呀?有没有偷偷地看过?

肯定有,因为你的歌我也听了很多遍。我的孩子们还在红场阅兵时高声唱过呢,他们说要寄一张过去的CD给你,让你听听我们曾经的爱情。

那,我也送你一份礼物吧。

苏/联先生,请收礼:这条路,中/国先生走得很好。

伊利亚,请收礼:王耀从来没有忘记你。

 

请告知未来的中/国先生:

前方路途平坦,星光璀璨。

所以无需担心,无需挂念。

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王耀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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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禁/词”那条是真的哦。

每封信的分割线图片都是不一样的哦,和当时耀耀的身份性格和经历有关。

耀耀,最爱你的是我们这些小兔崽子啊,所以你一定要好好的呀。

呜呜,以后再也不写国设了,写得好难过QAQ

埋了点小伏笔,不知道有没有人看出来(期待地搓爪爪)

如果看得开心,可以留下评论吗~(抖抖小碗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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